重生之朕要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 466(2/4)

而且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拿到手的钱,输送给旗下的控股商业银行拿去放贷也好,或者做其他投资也好,一旦投资结果不理想,这笔钱只会减少,不会增加。加上通胀的因素,这笔钱如果找不到最合适的地方去投放,它的缩水速度,将远远超出我们现在的想象。

所以我的思路很简单,我们这二十年做下来,我们要累积的东西,不光是资金和资本,更重要的东西,是资产!而且资产的积累,甚至比资金的积累更加重要!我们必要有那样一种资产,不需要我们再继续投入很多的资金和精力,就能每年稳定地产出收益。这部分资产,也应当成为我们所需资金的主要来源,它能保证我们,即便在后续投资失败的前提下,来年依然有翻身的底气和能力,最坏的情况,集团也能够靠这部分资产,一直存在下去。

它的收益率,可能远不如现在的模式,但只要规模上来,收益的绝对值,也并不会比我们期望的相差太多。最关键是,我们相当程度上,摆脱了投资的风险。”

“你这说的这个,不就是过去……地主收租吗?”

老莫不愧是老人家,心思很容易就想到旧社会去。

梁鑫一笑,说道:“对啊,完全正确,就是收租。过去几十年,我们搞了土改,想收租收不到了,但现在呢,房地产市场开放了,新的这一轮即将到来的房地产热潮,比的就是大家谁圈地更快,谁先圈到最优质的地,将来靠这些地来收租。”

陈荣幸道:“地是国家的。”

梁鑫笑道:“但地上面的房子,是我们的。”

陈荣幸眨了眨眼。

滕增岁问道:“收租……太低级了吧?”

“低级吗?”梁鑫道,“人类历史几千年,您能想到比圈地收租更稳定的资产配置形式吗?乡岗首富李老头,就在乡岗那芝麻绿豆点大的地方上,靠着两千万人口的市场,收租收了一辈子,现在收成亚洲首富了,低级吗?阿公,我认为资产没有低级和高级的区别,资产的好坏和优劣,只在于它对不可控因素的抵抗力有多强。

过去的土地,不论风吹雨打战乱,只要土地的归属明确,就是被火烧过,每年只要有人来租,地主就能活下去。现在轮到房地产了,只要大楼不倒塌,社会制度不发生明显的变化,大楼的房租,也一样不怕风吹雨打,我们每年坐在家里,唱着歌儿、抖着腿,就能把钱挣了。

这叫什么?这叫稳定的剥削效率。搞资本运作,底层逻辑,推不到持续剥削社会剩余价值,那也叫搞资本?如果每次都是自己承担风险,拼着人力、物力,努力搞开发、搞建设,最后就算做成了,还不见得能挣大钱,这也叫搞资本?这踏马叫建设社会主义啊!”

滕增岁反问道:“不好吗?”

“当然不好!”梁鑫盯着老滕,眼珠子直勾勾道,“阿公,我从小到大,课本里都很明确地教给我一个概念,我们的国家,目前所处的阶段,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。”

滕增岁陡然间,心头一凛。

梁鑫继续道:“阿公,什么年龄的人,就干什么年龄的事情。国家也是一样的,处于什么阶段,就做什么阶段的工作。更大的目标,一定要放在短期目标已经完成的前提下再去做。要先学会爬,再学着去走。不能好高骛远,要尊重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,要明白一口气是吃不成胖子的,要稳扎稳打,牢固基础,步步为营。”

老莫沉声道:“扯远了啊。”

梁鑫道:“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。我们既然已经做了这个事情,就要尊重大自然,剥削是一定要剥削的,还要稳定剥削、长期剥削,光明磊落、大张旗鼓地剥削。要不然要我们这些人干嘛?至于剥削来的部分,我们上交之后该怎么分配,那就不是我们的工作范畴。”

“你可闭嘴吧……”罗立林哭笑不得,赶忙把话题往回扯,“伱就跟我们讲,具体这个事情,你想怎么去办就好了。”

“简单。”梁鑫道,“思路是很简单的,现在全国大概有三百个地级市,但我们的摊子,不需要铺得那么大,我认为只需要覆盖两百到两百五十个城市,就足够了。因为像S市、B市或者H市这样的国际级大城市,他们是有足够的人口和市场需求,做到一个顶俩甚至顶仨的。但为了保守起见,我建议每个城市最多只投建两个之内的,商业中心或者说商业广场……”

“什么意思?”滕增岁问道。

梁鑫解释道:“阿公,我问你,一座城市的CBD也就是商业中心区域,他们一幢大楼,每年的房租能有多少?”

滕增岁道:“那得看怎么算了,市场有淡旺季,写字楼的房租也是有起伏的。”

“按大概的平均价算吧。”梁鑫道,“S市最好的地段,每平方写字楼每月五十块,合理吗?”

“应该不止。”滕增岁道,“一两百都租得出去。”

“便宜点按一百来算。”梁鑫飞速道,“一个平方每个月一百块,十万个平方,每个月就是一千万,一年下来就是一个亿。这还不算,剩下还有涨价的空间。而如果我们能在一个地块上,修起两幢这种规模的写字楼,哪怕出租率只有一半,一年下来,稳稳就是税前一个多亿的收益。那么这么多写字楼白领聚到一起,他们是不是不可能一直只工作的?